一华满脸担忧地点了点头:
“我和扉间身为感知型忍者,对查克拉的波动还是相当敏感,所以才能及时察觉到对方的意图。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们选择撤退,但目前应该是没什么涉及人身安全的危险了。”
“这样啊……”听到一华的话,花织感觉有些羞愧。虽说自己不像那两位一般拥有卓越的感知力,但若是全神贯注的话也肯定能察觉到异样。更何况扉间和一华能感知到敌人的存在,至少能他们能有危机意识,而她却只顾着传字条。
如此想着,花织张开手,里面还躺着一张字条。这张字条是不久前从拓己那边扔来的,她还没来得及看,只是一直攥在手心里。攥的时间长了,手心里出的汗也将字条上的字迹氤氲,墨水沾染到自己手上,使得手心看起来有些脏。
可能是受到扉间那句“你看到的他一面,或许只是他想让你看到的而已”影响,花织这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明显到站在自己斜后方的拓己都看出了。于是自己收到了来自拓己的满怀关切的小纸条:
“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就和一个快要融化的雪人一样悲伤?”
花织被他那奇怪的比喻逗笑了。她无声地扬起了嘴角,拿出之前好心的侍从送给自己的笔,在纸条上写下回复:
“没什么事,就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亲人。对了,你有什么兄弟姐妹吗?”
把纸条扔回去后,花织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拓己的回复。就在她以为自己问的问题太过冒昧于是打算再写一张纸条道个歉时,拓己的回复来了。
不过花织并没有来得及打开。因为在她准备打开前,前面的人忽然停下,花织只得先将纸条收好,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而现在得知方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花织也不知道是看好,还是不看好。她在内心做着艰难的挣扎,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一切。
她发誓今后再也不会在这种场合下传字条,并决定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委托当中。所以,既然这就是最后一张纸条,那就看看吧。
花织打开纸条,只见字条比原先的都大了不少,拓己回复得也极为认真:
“我在家中行五,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有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长姐已经嫁人,二姐在我三岁那年就去世了,所以家中也就我们三个兄弟。
“我的两个哥哥表面上对我很关心,但实际上他们并不喜欢我。因为他们二人是亲兄弟,而我和他们同父异母。他们两个看不惯我的做派,我也不喜欢他们的行事风格。怎么说呢,我们兄弟三人平日里也就只能维持个表面的友好,背地里都在相互使绊子。”
花织露出一抹苦笑。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能像千手兄弟这般和睦的还是少数。虽不知拓己是不是也符合“田中先生身边的侍从基本都是无家可归”这一条件,但如果不是,听他这么说,倒不奇怪拓己会选择离开家庭。
花织长舒一口气,似乎是在叹出心中的负面情绪。叹完后,她忽然感觉有些异样,就好像有什么本该发生的事情却没有发生。
这么想着,花织身后忽然传来田中先生那极具有个人特色的、低沉且含糊的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还要耽误多久?”
对了,是还没向田中先生说明情况。花织转身,有些无措地看向田中先生。
不过好在田中先生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后没有勃然大怒地质问一华这是什么情况,更没有质疑他们的能力。他只是不解地问了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得到一华的回答后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相当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淡定到就好像已经对类似的情形习以为常。
反倒是一华现在才是“咄咄逼人”的那一方:
“田中先生回答几个问题吗?你在之前有没有和什么大人物发生过矛盾?或者说有没有和什么忍者发生过冲突?”
“这种事情发生得太多了,要不然我为什么会雇佣你们?还不是为了防止这类事再次发生?”他没好气道,“看不惯我的人可太多了,他们成天到晚赶着趟来给我使绊子,每次雇佣的忍者也都不一样,这我哪能分得清?”
一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看来后面的路会很难走,再加上这段路走不了只能绕路,在过完年前抵达目的地几本上是不可能了。这点田中先生应该可以理解吧?”
田中翔太又哼了一声: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算了,我也不强求,只是想着早点到还能过个年……那你说说看接下来该怎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