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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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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臻看着他,冷静地吐出两个字:“我的。”

杨鹤童脸上抑制不住忧伤的神色,问道:“所以,你已经……死了吗?”

陈硕臻被他的情绪带了进去,说道:“难道,是我的魂魄占了陈珍儿的身体?”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立刻纠正道:“不对,她在铜镜里曾经说过,我在大芜国那具身体已然苏醒,而她的魂魄就在我的身体里,我们只是互换!这古墓中长眠之人一定不是我!”

杨鹤童听她这么一说,思维也马上从迷糊里跳出来,连声说:“对!对!对!一定不是你。”顿了顿又说:“那,里面躺着的到底是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她又怎么会带着你的物件下葬?”

陈硕臻也是一头雾水,“这,就不得而知了。”

一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的随身之物怎么会在别人那里?那人是偷的?抢的?还是自己赠与他的?

杨鹤童冷静下来,说道:“老大,我们再等等,过几天就会有进一步的考古报道,到时候就知道里面躺着的人是谁了。”顿了顿又说:“这种古墓不是都应该有个墓碑啊什么的,墓志铭应该就有墓主人的生平简介,如果能进去看看墓碑就好了。”

“我有个办法能进去。”陈硕臻想了想,从包里摸出一张符,说道:“试试我的千里相望。”说完将黄色符纸折叠成一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纸鹤,然后施了个法,说了句:“去吧。”

那只长得歪瓜裂枣的纸鹤便悄无声息地从窗口飞了出去。

杨鹤童忍不住说了句:“老大,你这折纸的工艺略显粗糙啊。”

陈硕臻斜眼看着他说:“那是略显吗?那是相当啊。”说完两人哈哈笑出了声,陈硕臻又说:“千里相望,能望足矣。”

杨鹤童像是做白话文翻译题似的说:“对,管用就行。”然后又问了一句:“老大,这又是你自创的法术?”

陈硕臻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正是,如假包换,绝无欺瞒。”

杨鹤童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你真是个奇才啊。”

陈硕臻笑笑说:“过奖。”然后看向窗口,纸鹤已经飞得不见踪影了,她收回目光,正色说道:“我再给你一张感同身受符,你握在手心里,我能看见的,你便能看见。”说着伸手向包包里摸去。

杨鹤童说:“感同身受符?那顾名思义,就是你的感受我都能感受得到?”

“正是。”陈硕臻说完愣了愣,然后又低头拉开包包认真仔细地翻找了一番,最后将手从包里收回来,说了句,“符已用尽。”

杨鹤童喉咙里冒出一声:“啊?”

陈硕臻又说:“无妨,你掌心贴着我的手也一样。”

杨鹤童明显感觉自己瞳孔变大了点,小声说:“那,执你之手,可不得与你偕……”后面那几个字小声得自己都听不见了,然后赶紧一把抓住陈硕臻的手。

陈硕臻垂眸看了看被杨鹤童抓住的那只手,“这位仁兄,劳驾轻点,你抓贼呢?”

杨鹤童说:“哦!不好意思,第一次,有点激动。”说着放松了陈硕臻的手,换成了轻轻牵手的姿势。

陈硕臻皱着眉头看着那牵手的姿势,总觉得哪里不对,杨鹤童催促说:“老大,快开始吧。”

罢了,陈硕臻只能收回目光,另一只手捏了个剑诀,怕老师看见,便将竖起的手指放在胸口以下,随即念了一段口诀,然后闭上了眼,杨鹤童也跟着闭上了眼。

他闭上眼的一瞬间,觉得自己眼前很清晰的出现了画面,像放电影一样,用那只纸鹤的视角从半空中俯瞰着校园。

飞过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杨鹤童看到郑慎光在办公室内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副校长和支书则坐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任由他发火,一边盯着自己的鼻尖,不发一言。

杨鹤童好奇心又冒出来了,他摇了摇陈硕臻的手,压低声音说道:“诶,老大,飞过去看看,看那姓郑的老头儿在生什么气啊。”

陈硕臻依言,施法让纸鹤靠近郑慎光的窗台。郑慎光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眼看着学校可以扩建了,还是别人送上门来的一块地,现在居然挖出古墓来了!这下好了,扩建的计划全部泡汤!”说着一拳头捶在自己的手掌里,捶得清脆响。

杨鹤童坐在教室里笑出了声,他闭着眼睛,一只手牵着陈硕臻的手,另一只手则撑着自己的额角,幸灾乐祸地小声说道:“挖出古墓来,可就得上交给国家咯。”

正在这时候,杨鹤童明显感觉纸鹤往下沉了一下,视线有点左摇右晃的。

杨鹤童说:“我感觉纸鹤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是不是谁朝纸鹤吐口水呢?”

陈硕臻皱了皱眉,说道:“不好!下雨了!”

刚说完,纸鹤又往下一沉,视线里的雨点变得密集起来,三颗,四颗,五颗,没砸中纸鹤的雨珠便都噼里啪啦地砸到了地面上,紧接着豆大的雨珠便铺天盖地倾盆而下,陈硕臻赶紧施法让纸鹤东躲西藏,想找个避雨的地方。

“两位同学。”

陈硕臻和杨鹤童猛地睁开眼,美学老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们旁边了,“两位同学,上课不要打瞌睡啊。”

陈硕臻悄悄将自己捏剑诀的手指收起来,杨鹤童抬头看着老师,嬉皮笑脸地说:“没呢,就闭目养神一小会儿。”

美学老师低头看了看他们牵着的手,又说道:“其实我也不反对校园恋情,只是你们在教室里拉拉扯扯,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啊?”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手,陈硕臻想解释:“老师,误会……”

杨鹤童似乎很喜欢这个误会,他赶紧说:“老师你说得对,确实影响不太好,我们会注意的。”

美学老师点点头,说了一个嗯字,转身回讲台了。

陈硕臻还想跟老师解释一番,被杨鹤童按住了肩。

“老大,越描越黑,正事要紧。”杨鹤童说。

陈硕臻赶紧施法,试了试,纸鹤已经飞不起来了。

两人心里惦记着纸鹤,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雨还没有停,两人一人撑一把伞跑了出去。

大雨里,两人在刚刚纸鹤飞过的地方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条道路中间找到了。

纸鹤不但被淋湿了,而且还泡得有些变形,最惨的是还被踩脏了,杨鹤童跑过去仔细辨认了一番,从湿哒哒的地面上将那坨纸鹤抠起来,边角已经贴在地上了,只抠起来主体部分,他将那坨已经快要朽掉的纸鹤连同泥水一起放在掌心,然后将掌心捧到陈硕臻面前,可怜巴巴地问:“老大,这……还能用吗?”

陈硕臻看着已经朽烂的纸鹤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扔了吧,我再画便是了。”

杨鹤童问:“重新画新符得多长时间啊?”

陈硕臻答:“少则十天,多则半月。”

杨鹤童说:“那还不如等考古结果呢。”

陈硕臻说:“也好。”

杨鹤童又问:“老大,画符的纸能不能用防水的?”

陈硕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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