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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结识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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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陈硕臻和长腿少年两人便一同去买纸张和笔墨。

陈硕臻跟在他身后,两人走在斑驳的树荫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紫兄,慢些走。”

长腿少年转过头看着她,眨了眨眼,有些惊讶,“你叫我紫兄?哈哈,我叫杨鹤童,你应该叫我杨兄。”

陈硕臻说:“你在我VX好友里就是叫做紫气东来嘛。”

杨鹤童说:“那是网名。”

陈硕臻歪头想了想说:“网名?就是别名、称号的意思?”

杨鹤童点头:“对!我看你的网名就是一串字符,那应该是系统随机给的,你有想过改一改你的网名吗?”

陈硕臻摇头说:“不曾想过。”

杨鹤童问:“为什么?”

陈硕臻答:“多此一举。”

杨鹤童:“……”

过了一会儿,陈硕臻又问杨鹤童:“你姓杨?木易杨吗?名字是哪两个字啊?”

杨鹤童说:“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是哪两个字?陈珍儿,我看你真的忘了好多呢,你到底还记得多少?”

陈硕臻急忙说:“我记得的,记得的。”

杨鹤童说:“你不用装了,你妈妈都跟喻老师说了,喻老师还叫我们多关照你呢。”

陈硕臻惊讶道:“家母都说什么了?”

杨鹤童笑着说:“说你还有轻微脑震荡没有完全康复,有些事想不起来了。”

陈硕臻有些担忧地问:“那母亲有没有说,这个叫什么震荡这个病还会不会再让我去医院啊?”

杨鹤童说:“不用啊,医生没跟你说吗?轻微脑震荡都不需要再住院了,只是暂时失忆,过段时间就会恢复的。”

怎么不早说?害我装得好辛苦。

陈硕臻说:“你为何会知道?莫非大夫跟你说了?”

杨鹤童说:“这是常识啊。”

陈硕臻心道,既然如此,只要不会被送到医院去,那也不必再装了。于是她有些敷衍地点点头说:“是啊是啊,忘了忘了。”

杨鹤童笑了笑说:“我的名字是仙鹤的鹤,童年的童。”

“哦?”陈硕臻突然来了兴致,想要逗逗杨鹤童,“令尊为你取名之时可是取鹤发童颜之意?”

杨鹤童笑着说:“哈哈哈!鹤发童颜?我还仙风道骨呢。没有啦,是因为我出生前我爸梦见一只仙鹤飞来,第二天我就出生了,所以我爸觉得我是仙鹤童子,于是取名鹤童。”

陈硕臻假装一本正经地说:“南极仙翁座下有个小仙童就是仙鹤修成,可我从没听说过他被贬下凡。”

杨鹤童哭笑不得,说:“这就是我爸的一个梦而已,不用太当真。”

陈硕臻笑着说:“我逗你呢,你也不用太当真。”

下午没有课,杨鹤童带着陈硕臻找了一间闲置的教室,将买来的宣纸和笔墨放在讲台上。随后又将课桌拼在一起,这样就方便陈硕臻书写了。

陈硕臻试了试课桌的高度,不合适,课桌太矮,坐着写又觉得课桌有点高。于是只能扎了个马步试了试,高度合适,可以就这样写了。

杨鹤童拿出小瓶装的墨汁放在桌上,陈硕臻很好奇地看了看说道:“你们这边的墨汁是磨好的吗?挺好!都不用买砚了。”

杨鹤童有些疑惑地问道:“什么叫你们这边?我们哪边啊?”

陈硕臻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正巧看杨鹤童拧开了墨汁的瓶盖,陈硕臻笑笑说:“哟,红袖添香啊?”

她来到陈珍儿的世界这么久了,这是第一次找到了自己在大芜国书写的感觉。新买的毛笔蘸上浓黑的墨汁,墨香扑面而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刷刷几笔,一个福字出现在眼前。

杨鹤童凑过来,“嗬!不错,这个福字龙飞凤舞行云流水。陈珍儿,你练过啊?”

陈硕臻笑了笑没说话,又随意写了一些字,先练练手。

然后她写下“紫气东来”四个字。写完站好,望向杨鹤童说:“你的网名,送给你。”

杨鹤童看着她仰着的笑脸,说:“谢谢,那我待会把这四个字裁下来,带回去裱起来好好珍藏,看来以后网名都不能改了。”

如果改了,好像显得我有点儿对不起你这幅字了。

陈硕臻看了看那四个字说:“紫气东来,倒像是一个横批,不如我再写一幅对联,连同这四个字一同赠与你,可好?”

杨鹤童开心地笑了,说:“求之不得。”

陈硕臻又低下头一笔一划地写开了,午后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杨鹤童偏头看着她,那白皙的皮肤仿佛透着光,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时不时扑闪一下,微风不燥,她耳畔的一缕头发被微风吹得轻轻飘起来。

一室岁月静好。

陈硕臻写好对联,站直身子,念道:“开门见日迎得一朝繁盛景,落户倚山收却百年好光阴。”

杨鹤童每个字仔细欣赏一遍,不住地点头说好。然后把那张宣纸轻轻地平移到一旁的课桌上,还朝着那些字挨个挨个吹气,一边吹一边说:“早知道就弄一张红纸来了,我就可以把你的墨宝贴我家大门上了。不过这样也可以,装裱一番挂书房。”

陈硕臻低头沉思良久,说:“那我初赛写什么好呢?”

杨鹤童坏笑一下,说:“抄佛经。”

陈硕臻咬着笔管说:“那得抄到猴年马月啊。我……写首诗吧。”

随后,陈硕臻重新铺好纸,蘸好墨,在杨鹤童的注视下,一气呵成,写完了那首《观沧海》。

杨鹤童看着通篇行草的字体忍不住拍手称快,说:“看你写字真是痛快,汪洋恣肆,运笔潇洒,点墨之间便成就一幅佳作。”

陈硕臻看着自己的字,握着笔管的手也意犹未尽地悬在半空中,头也没抬地说:“以往朝臣们称赞,我总担心他们是惧怕我的身份,不得已而夸之。如今听你这样说,心里才算真信了。”

杨鹤童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朝臣们?

但那疑惑一闪即逝,他紧接着说道:“你决定用这幅字参赛吗?”

陈硕臻点点头:“就它了。”说着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杨鹤童。

杨鹤童接过手机,说:“行,那我们就来拍照吧。”

杨鹤童很有耐心,一步一步教她拍照上传,陈硕臻看了看杨鹤童的侧脸,眼前这个男孩子,笑起来脸上有一个好看的酒窝,她一时间竟有些晃神。

发完作品以后,已是夕阳西下,绯红如血的残阳铺满了整间教室,连白纸都染成了红色。

杨鹤童去盥洗间洗毛笔去了,陈硕臻慢悠悠地收拾好桌上的宣纸和墨,她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看着远处自言自语地吟道:“落日余晖迎晚风。”

杨鹤童洗完笔回来,正巧听见这句诗,于是走到她旁边,与她并肩而立,也忍不住吟了一句:“孤峰犹带夕阳红。”

陈硕臻留恋着那抹血红的夕阳没有回头,只是轻轻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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