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我能帮你找状态,要吗?”
“.,.你就不能找点别的事做吗?”
谈闻心里不大乐意,不是因为床事不舒服,以前没觉得路褚陪其他人有什么问题,也不知怎地,竟对路褚多出几分占有欲——是一起去玩过的原因吗?谈闻在心里问自己,不应该啊,明明那场旅行并不顺心,也不温情。
大概是打了太久的游戏,整个人的脑子发散成傻逼了吧。
“行。”路褚说,“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谈闻说:“我想回家打游戏。”
路褚没犹豫:“可以,走吧。”
谈闻震惊地看了路褚一秒,这人怎么听不懂好赖话?谈闻再次重申:“我想自己回家打游戏。”
“那我呢?”路褚问。
谈闻抽了抽嘴角,这下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还能去哪?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听不明白呢。
“你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路褚突兀道,“你想去按摩吗?”
“按摩?”这又是什么时候开展的业务?
“嗯。”路褚说,“有家按摩店不错,想去吗?”
“叫什么名字?”
“有家。”
谈闻停顿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最近肩颈因为长时间打游戏的缘故,经常容易酸疼,谈闻想了想,答应下来:“走吧。”
他把车钥匙丢给路褚,“开我车。”
路褚接过钥匙,与谈闻一起出了门。任辞洲斜靠在前台的桌子前,动作妖娆地看着他们,挑眉头:“这么快就出来了?”
路褚不用想也知道他在说那些有的没的,压根没打算回应。谈闻压根没觉得任辞洲在和自己说话,更没说话。
在任辞洲的注目下,两人离开剧本杀店。
谈闻刚走,邵左晁就从左侧柱子前走出来,他唏嘘道:“你这朋友是干什么的?看着和谈闻关系不浅啊。”
“他啊,什么都干。给钱就行。”任辞洲说,“是吧,我也觉得。我这朋友前几天刚变成Gay!”
“Gay啊...”邵左晁思索,“那我懂了。”
“你懂什么?”任辞洲问。
邵左晁晃悠悠走去茶水间,丢下句:“你别管。”
眼见八卦就要诞生,却被对方硬生憋回去。任辞洲心里抓狂,跟上邵左晁的脚步,一个劲儿围着对方,像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地问:“你到底知道什么?”
-
谈闻二人抵达有家按摩店已经是一小时后,这个时间刚好够谈闻睡一觉,睡醒刚好停车,谈闻揉了揉眼睛,下秒就收到路褚递过来的纸巾。
“脏。”路褚言简意亥。
谈闻接过,嘀咕了句:“没你脏。”
他的声量很小,路褚没能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难听的话不说第二遍,这是谈闻母亲教他的道理。
这茬揭过,两人一起下了车,进到按摩店。路褚大概是这家店的会员,刚走进店就被前台小哥叫了声“路哥”,紧接着说:“要叫李总来吗?”
“不用。”路褚说,“我和朋友来的,给我们开一个大包,叫两个按得好的。”
“成。”前台小哥说,“那你们去888房吧,李总说你来都去那间。”
路褚颔首,见前台小哥要领他们去,直言道:“我们自己去就行。”
前台小哥脚步一顿,停住了:“行,那你们去吧。”
路褚重新看向谈闻,“走左边。”
谈闻点头,跟着他走,进到888房,他怔了一秒。
和他想象的环境不同,用金碧辉煌形容这个包间都不为过,一个按摩房生生造成了至尊包厢,谈闻意有所指:“你和有家老板挺熟。”
“是挺熟的。”路褚笑了笑,“关系不错。”
谈闻:“你熟的人可真多。”
路褚不置可否。
没一会就进来了两个眉清目秀的按摩师,文文弱弱的,瘦得像块排骨,看着不像‘最好’的样子,谈闻上衣脱去,放平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样。
按摩的手劲挺大,按了两下肩膀谈闻就受不了了,连忙喊停,嘶气道:“慢点儿,太疼了。”
没怎么用劲的小哥一脸无奈,面对这身娇体软的金贵主儿,只好说:“我轻点。”
力气小了,谈闻终于舒适,眯着眼享受。
不多时,旁边技师倏地“呀”了声,“路哥,这谁刮的啊?手劲挺大。”
谈闻心动了动,往旁边看。
路褚肩上有一道很浅的红痕,像是人用指甲抓出来的,时间跨度挺大,红痕淡了不少,快结疤。
谈闻愕然,刚在想会不会是自己,正要自我否定,目光撞上路褚的眼睛。
他在充满戏谑的眼眸中,听到路褚说:“家里不听话的猫抓的。”
“那也太狠了。”
“是啊。”路褚说,“路上捡的野猫,没想到威力这么大。”
“野猫啊?难怪,野猫要生存嘛,肯定更警惕,很难靠近的。”
“说起来还是我朋友让我捡的。”路褚偏头,直看向谈闻眼睛:“谈闻,你说这野猫该不该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