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冷笑:“你当我是什么绝世高手?上回你执意回禁地救慕殊,我为你屏蔽痛觉,提供灵力已是极限。”
“啊?”祈桑桑感慨道,“原来你也是弱鸡一个啊。”
系统:“……”
她似在极力忍耐,半晌后才冷淡开口:“所以如今你须得尽快开灵窍,引气入体,试炼大会在即,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桑桑头都大了:“知道了,系——”她眼珠一转,“系统,你有名字吗?”
“名字……何意?”
祈桑桑道:“我总不好一直系统系统的喊你,未来我们还得并肩作战呢,一直喊系统多生分。不如我为你取个名字吧。”
系统一顿:“花里胡哨,我才不需。”
祈桑桑却不理会,抬头望向窗外,便见团云渺渺,圆月盈盈。
“今日的月亮真好看,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祈桑桑道,“不如我喊你昭昭吧,我们如今也算互通有无,你也随我姓算了,如何?”
祈桑桑喊:“祈昭昭。”
系统:“……无聊。”
“好啦昭昭,如今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对我客气些吧。”祈桑桑将昭昭调侃一通,总算纾解了些憋闷,终于愿意老老实实摊开笔墨干正事。
然而她刚一提笔,经阁的门却又“吱呀”一声开了。
这回是被人硬生生撞开了一条缝。
“什么东西?”懒驴上磨抓耳挠腮的慕殊正愁找不到事做,一听异动,当即兴奋起来,“淮安,你快去门口瞧瞧是什么。”
祈桑桑也好奇望去。
淮安三步做两步到了门口,刚一抬手,门板已被人从外推开,吓得他连忙“哎呦”一声后退,险些被碰掉鼻子。
月光之下,方才将慕殊砸了个正着的大黑耗子谢溯衍,正悻悻地朝里张望。
他怒发冲冠的焦黑脑袋没洗干净,脸上还残留着一层黑灰,使他瞧上去像是刚从煤矿回来的小矿工,只有一双眼仍旧不知疲倦地闪着精光。
淮安一见是他,赶忙让路:“谢师兄,快请进。”
谢溯衍没型没款地朝淮安一拜,泥鳅一样滑进来,龇牙就笑:“小师兄——”
慕殊对他早已深恶痛绝,当即“刷啦”一声展了扇子挡在眼前:“来人,加屏风!”
“是!”
少爷一声令下,道童们立即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掏出了屏风板,三下五除二给少爷硬生生围出一间包间来。
谢溯衍:“……”
他目光一转,恰与望过来的祈桑桑对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