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呼出一口气,季郁也没注意自己此刻和喻颂的亲密距离,她一直抓住喻颂手臂,这下顺势就拍了拍。
劫后余生,喻颂又帮了自己一次,季郁虚作恭维状轻拍笑道:“不难不难,这不是你在的嘛。”
季郁随口一说,喻颂长长地哦了句,低头看向季郁还在微颤的长睫,重复道:“有我在啊。”
她尾音故意拖得长,听在季郁耳里倒生了些不好意思,但对着刚刚才救了她一次的喻颂,她也不能说些什么。
只得从怀里站起,往前仓皇一指,季郁催促,“好了好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我可不想再崴第三次了。”
喻颂点点头,笑:“好,我们回家。”
兴许是刚刚看花又崴了一次,这次再走,喻颂发现季郁明显乖了很多,一路都只牵住她手腕朝前看路,没有一点多余心思。
原来是吃教训的啊。
喻颂看着两人地下紧密黏着的影子,浓长眼睫微眯,若有所思。
得益于季郁后来的配合,喻颂扶着人上车回家的全程都顺利地不可思议,比去时只多花了一点时间。
人扶回了家,刚进家门,季郁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在喻颂淡淡眼神里喊了两个佣人来。
“等等!喻颂,你不累啊。”
季郁本想找两个佣人来把自己扶回房间,喻颂直接把她胳膊一抬挂在肩膀就自顾自地架着她往楼梯走去。
“不需要她们。”喻颂偏过眸子,羽睫之下一片阴沉,架着季郁就往前走,她讨厌季郁去碰她以外的任何人。
即使是不得已的情况之下。
喻颂强行把她带走,季郁侧头对着被唤来的佣人道:“小萍,打电话给周医生,就说我崴脚了,让她过来检查一下。”
上楼梯不比走平路,季郁本来还担心喻颂能不能扶稳她,却发现这人的力气和平衡超乎意料的好。
最起码,比起自己刚刚没了支撑就差在原地单脚跳舞的好。
“你力气真大诶。”
季郁完全被架在怀里朝楼梯上走,只需要注意自己脚腕别撞上阶梯边就好,得了空闲就开始夸赞喻颂。
嗓间发出一声轻笑,喻颂偏过头,眸底擦过一抹调侃笑意,意有所指道:“我的力气大不大,你应该知道的很清楚的。”
第一晚,她轻轻松松的,就把这人直接压在了床上。
季郁显然也想起了那晚的事情,嘴角笑意敛起,冷哼一声,胳膊肘怼向喻颂怀里。
真亏这女人好意思主动提这件事。
那晚她是整得够刺激的。
喻颂见她脸色不懑,眸中笑意更深,舌尖一抵,“你想欺负回来吗?我随时奉陪哦。”
季郁毫不心动地冷呵回去,她对自己的武力值非常有自知之明,若是动嘴的活,她保证自己肯定不会输给喻颂。
但若是动手,她怕是掀不动这女人一点。
越过最后一阶楼梯,喻颂抓着季郁手腕往房间走,方才提出的话题似乎激出了她什么想法,眸子一转。
“我不是教过你了吗?应该怎么做?”
回忆刹那浮现,季郁脑里瞬间闪过那一晚喻颂走进房间时手里拿着的东西——丝带。
后来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季郁一点点想起细节,心思微动。
喻颂垂眸,扫过季郁频繁抖动的浓睫,唇角微微勾起,瞳孔幽幽,病态的躁色翻涌着,热烈滚烫,灼得人心惊。
“对,就是那样——”
“你可以,把我绑起来。”
让我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