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地喘息了会儿,抑制住应激性的恐惧与颤抖,从豪商温暖的胸膛中仰起头来,拥住其脖颈,主动献吻,热烈地拥吻,唇齿交融,互相汲取热息。
意乱情迷的深吻毕了,微微拉开距离,近在咫尺,自下而上仰视,卑微乞求地仰视,这个明显已经动了欲的男人。“夫君,不要再让展昭动我了好不好,不要再把我分给展大人了好不好……”
“不行。”
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情|欲瞬间褪去,回归冷静理智。
摸着头发,伸出舌头,飞快地舔去唇角的银丝。
“夫人,可能你到现在都还没明白,为夫当初之所以对你下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由于开封府的展大人。”
“他一入官场即跟了包相,作了老青天的利剑,起点即正四品的乌纱帽,多少官吏一辈子呕心沥血、摸爬滚打、到白发苍苍都达不到这个高度。”
“他才二十七,就是正四品的实权官员,朝廷重臣,继续往上爬,锦绣繁华,前途不可限量。若干年后,权高势重,权倾朝野都有可能。”
重重地道。
“只要他想得开,继续往前走。”
“只要他想得开,抛弃过去青涩、不成熟的理想,继续往前走。”
“而你是他爱的人,又是我的夫人,你作为陷空岛调|教出来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上等翠玉脔宠,献给他,金屋藏娇,供他私密享用,再怀上他的后代,若干年后,这位朝廷重臣与陷空岛商贾势力即为彻底的一个家族,水乳相融,密不可分。”
“如果不是展昭,为夫根本不会在你身上耗费这么多心血,你务必听话,哪怕伺候不好我,也一定要伺候好开封府的展大人。务必与他浓情蜜意,日日月月年年,加深他对你的依恋。”
我快要疯了。
“展昭不会变的,他只会粉身碎骨,以身殉道!你这是在做无用功!”
一巴掌猛抽了过来。
脑袋空懵了许久,耳朵阵阵嗡鸣,捂着脸,怯怯缩缩,噤若寒蝉,鹌鹑般坐了回去。
大商人甩了甩抽得发麻的右手,冷笑涟涟。
“当这里是民间广为流传的成人童话故事么?善恶分明、义薄云天的英雄好汉画本么?……名捕头,我不知道你们是出于什么魔怔了的执念,认定了姓展的最后一定会走入死胡同。在老子、老子大哥、老子二哥、老子三哥……加进来过两百年的人生阅历来看,活人向生,不向死,他既然已经切肤地感知到了对于死亡的莫大恐惧,就一定会逐渐偏离原先的道路,逐渐和光同尘,走上真正正确的道路。”
“没有什么东西永恒不变,除非那是个死物,哪怕溪边的顽石还会在上千年的风雨中逐渐磨损呢。人只要继续活,长一岁,变一个样儿,长五岁,变一个大样儿,长十岁,变成另一个人。”
“他能够按着你把你做了,开始学着享受肉|欲了,就说明他已经开始变通了。”
“官场如此,商场亦如此,活人继续活,积年累月,只会慢慢融入周遭,绝无法独立。”
“你如何敢如此笃定?”沙哑颤音,捂着肿痛的左脸。
咬牙切齿。
“因为老子在商场上就是这么打拼过来的。”
手掌掐上了咽喉,狠狠地按在了床柱上。
“听着,姓徐的,我的好夫人,我的汗血宝马,展大人那边,倘若你敢撂挑子不干,或者敢甩脸子,冷待他,惹他感情上难受,我把丁南乡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装在檀木盒里,送到你面前作礼物!”
“在我的孩子之后,你必须怀上姓展的后代!”
“哪怕那只猫真是个一根筋认死理的傻|逼,真不肯妥协,孤立无援地坚持在原本的路线上,惨烈地以身殉道了。他是我发小,他与我与玉堂一起长大,近乎我的亲兄弟。他死后,他的孩子老子愿意花钱为他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