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了饭又打算转场。
徐淑以为大家只是去喝个小酒,没想到从阳又他们载到了蘭桂芳。
徐淑看看自己这身装扮,随意得有些过分。
简单的中式衬衫,配一条西装裤,没化妆,还戴着一副眼镜。
她出门的时候急,连镜盒都忘记拿,这会儿要摘下来还没个放的地。
“一定要今天喝吗?”徐淑有些勉强地问。
“嗯那,一来补方旗那顿,二来还人情,我没告诉你,给我介绍单子的人是薛敬尧。”
徐淑一惊,看看方旗,“你也知道?”
方旗挠着鼻子掩饰地扭了扭头。
其实从阳原计划是去喝小酒的,但吃饭的时候收到薛敬尧的微信,当时从阳脑子一抽,就说和朋友吃饭呢,对方问是不是有徐淑,从阳说是。
于是便临时改了计划。
上厕所的时候,从阳拉着方旗合计,想起上次那个景老板人不错,打算撮合撮合,免得让她一直不去修手机想某人。
然后便出现在这里。
徐淑天生丽质,皮肤白皙,就算不化妆都能出街的人,所以从阳也没提醒。
楼上的落地窗前,景诜斜靠着独坐的沙发背上,长腿抻着。
薛敬尧手里端着酒杯,问:“哥,你真喜欢那美女啊?”
大约一小时前,薛敬尧在景诜的授意下和从阳联系,知道徐淑的手机坏了,直今没要到联系方式,想让她约徐淑出来,结果没想到对方就在一起。
便邀请从阳他们来喝酒,从阳想着薛敬尧算是给她介绍了生意,就同意了,加上她本来也有私心。
方旗虽然心里不那么乐意,但一想到岳池对徐淑干的事,心一横,就站在了从阳这边。
三人一到这里,徐淑就有些犹豫了,“非进不可?”
从阳重重点头,“对啊,我这生意就是薛敬尧介绍的,你当帮姐妹一个帮吧。”
一听到工作,徐淑就松口了,“那行吧,走!”
景诜看楼下的三人已经踏步进来,他也转身,放下手里的酒杯,“你不觉得她跟别人不一样吗?”
薛敬尧想了想,没什么不一样,毕竟围在他们身边的都是美女,见怪不怪。
景诜问,“上次让我帮我查的东西查了吗?”
“你说徐淑的资料啊?”
“嗯!”
薛敬尧说:“她家是做生意的,从小他爸为了她就在家里当煮夫,她上面有个哥哥,大她十岁,是个宠妹的,她从小也很听话,一路优秀着长大,至少在他们那个县城还挺出名,只是大学毕业那年,她忤逆了她母亲,去学了刺绣,不然现在估计也是个霸道女总;刺绣一干就是十年,人际关系很简单,我上次去他们小区打听了一下,好像除了从阳和那个叫方旗的几乎没什么朋友。”
“难怪。”
“难怪什么?”薛敬尧问。
景诜也没答,继续问:“她经济状况呢?”
薛敬尧一屁股坐在景诜的侧面,“哥,她不缺钱,刚开始几年可能过得清苦点,但是她大哥一直在背地里帮她,后来家庭关系缓和后,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家虽然没有富裕到排福布斯,但真的过得不差。”
薛敬尧又问:“你该不会是想拿钱砸她吧?”
景诜摇头,“她和别人不一样,拿钱砸不是可取的办法。”
————
徐淑他们被服务生带去了三楼,这里算是蘭桂芳的包间了。
这里远离楼下的喧闹嘈杂,隔音得很。
还是上次那个服务生,笑着将几人引到包间里,“几位稍等,我去通知老板你们到了。”
这实在是太客气了,本来是从阳来还人情的,这好像弄反了啊!
方旗打量着这里,厚重的真皮沙发,全墙的落地玻璃,一眼就能看到楼下的一起,视线好到不行。
他也不是没见过这些,有些疑惑地看从阳。
从阳耸耸肩,她也是第一次好嘛,没想到是这阵仗嘛。
景诜和薛敬尧很快过来。
薛敬尧熟络地和她们打招呼,然后从阳还介绍了方旗。
几人坐下,这里都不用服务员招待,旁边的小门进去,里面算是一个小酒库了。
薛敬尧邀请从阳去挑酒,方旗总觉得不放心,跟在从阳身后。
徐淑从容地坐在沙发里,和景诜打了招呼后单刀直入,“是景先生给从阳介绍的单子吗?”
景诜微笑着说:“算是吧,不过还是敬尧去联系的。”
“那多谢你!”
“哪里,主要还是从小姐口碑好,就算没有我们,那单子早晚也是她的。”
徐淑家里本就是做生意,这样客套的话她从小听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