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白应临把车子停好,转过头看了一眼宁夏,睡得正香,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将车子熄火,下了车,地底下车库的温度虽不如室外,但白应临还是能感受到温度差,稍微有些冷。
打开车门,把毯子盖在宁夏身上裹好,直接打起了一个横抱,用手肘关上了车门,随即抱着她往电梯口走。
宁夏的双手环住他,歪着头侧靠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嘴唇轻轻的擦过白应临的脖颈,喷出的热气弄得他脖子很痒。
回到家,屋子里的温度还算适中,冬天家里制暖一直就没停过,白应临怕宁夏着凉,直接把她抱回了房间。
宁夏身上的大衣和脚上的鞋子全都被脱掉,帮她盖好了被子后,他才放松了下来。
走到衣帽间,把身上的衣服换掉,拿起一身棉质的冬天睡衣,来到卧室的卫生间冲了一个澡。
宁夏是在一片哗哗哗的水声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她已经躺在卧室里了,屋里开着小夜灯,光线微弱,但不难看到屋子里的格局轮廓。
她揉了揉眼睛,瞧见卫生间开着橘黄色的暖光灯,热水器的到是没什么声音,就是流水声比较大。
醒来以后,她就感觉没那么困了,今天出去吃饭,脸上还带着妆,眼下就等着白应临什么时候从洗手间出来,她好进去卸妆洗脸。
没过一会,卫生间的水停了,大概过了有五六分钟,白应临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头发向后捋了捋,发梢还在滴水。
他拿着毛巾放在头上胡乱的擦了两下。
瞧见白应临走了出来,宁夏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后把浴室的门关上,浴室里充斥的刚洗完澡后的热气。
她找了块布子,擦了下洗漱台上的镜子,卸完妆洗完脸刷完牙,除了洗澡,睡觉之前一些列的事情算是全都忙完了。
宁夏今天确实有些累了,公司今天刚开完年会,就马不停蹄的去赶下一个场子——白家自己的小年夜饭。
全身上下都有种要散架的感觉,她甚至觉得自己都算是勤快人了,至少洗完脸刷完牙了。
宁夏出来,瞧见床上的被子隆起,白应临已经乖乖的躺下。“睡着了?今天居然没有看电视。”
她轻轻的关上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刚躺好,就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一股好闻的乌木香沐浴露萦绕她的鼻尖,白应临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宁夏:“???”
“你不是睡着了?”
宁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
“我说了?”微弱的灯光中,白应临那双眼睛亮亮的很清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没说,是我说的,我以为你睡了。”
“干嘛?”宁夏伸开可以活动的手,朝着白应临的腰掐了一下,示意他放开。
然而她那点力气对于白应临来说不过是挠痒痒,他腰上全是腹肌,硬邦邦的,还把宁夏的手弄疼了。
白应临没躲,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主,把宁夏的两个手锢到一块,伸手往上一推,一脸你能耐我何?
“显摆你力气大是吗?不守武德。”
“守了你也赢不了我。”白应临笑道。
“算你错了,我投降,你放开我。”宁夏气的脑仁疼,恨不得咬他一口。
“呵呵。”白应临眼睛微微上挑,微弱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他那张完美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宁夏好像一直这么有意思,她思维跳脱,白应临好像永远猜不到下一句说的是什么。
还敢笑,他刚才那样子是嘲笑没错吧?是嘲笑没错吧??宁夏气的牙痒痒,抬起脖子往他锁骨咬了一口。
“嘶~”白应临倒抽了一口凉气,“你属狗的吧。”
“放不放.....唔”不放还咬。
宁夏话还没说完,白应临那微凉的嘴唇贴了上来,最初的目的是堵上宁夏的嘴,先浅尝辄止,很快他就撬开宁夏的贝齿,长驱直入,混着着一股牙膏味,微微泛着甘甜。
翌日,宁夏醒来的时候,门外已经是大晴天了,室外的雪停了,整个世界都好像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天上晴空万里,太阳都出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打开一看已经是十一点多的样子。屏幕上还弹出了几个消息。
宁夏疑惑的点开手机,看了一眼许念发来的几条信息,全都是一大段又臭又长的语音,无奈之下,她点开语音,放在床头,闭上眼睛听着对面的消息。
[夏夏,不枉我年会都没参加,坐着飞机连夜来到尔滨了,这里真的太好玩了,对于我这种一米七的北方小土豆也很友好,体校帅哥嘎嘎多,但是都没你家那位帅,改天让他带你来玩。]
......
语音一条一条的播放着,白应临从客厅走了进了来。
听见脚步声,宁夏抬起头,眼前的斯文败类已经穿好了衣服,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休闲牛仔裤,身上套着驼色的大衣。
“醒了?”白应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嗯。”宁夏像是失了魂一样怔了怔,随即冲着他点头。
“起来洗漱,一会去看奶奶,爸还有阿姨。”白应临把宁夏刚才的反应尽收眼底,说完后就走了出去。
“好。”话音刚落,宁夏麻溜的从床上坐起,来到卫生间,瞧见脖子,前胸都是红色的痕迹。
怪不得斯文败类穿高领,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宁夏洗漱完,来到梳妆台前化妆,她一般都是化淡妆,打个粉底画个眉毛涂个口红,看起来起色好点就行。
从衣帽间换好衣服,一出来就看到白应临坐在客厅看电视。
“走吧。”
宁夏话音刚落,沙发上的人像是被下了某个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抬手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机,站了起来,牵上宁夏的手往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