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怨天怨地,怨贺言远,最该怨的就是她自己。
如果没有来到这个世界,这些东西大概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当然,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世界的钱也和她没有什么关系。
边歇语一边从储存空间里收拾一会儿对付雞边可能用得上的东西,,一边回答邹青的话:“我倒是想独善其身,孔夫子还说过呢,人生最成功的两个境界就是‘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要是独善其身有那么容易的话,人人都去独善其身了……这不是做不到么。”
边歇语召出来一点灵力包裹住自己身上被雞边抓伤的伤口上,看着伤口一点一点痊愈后又看向了自己队伍里的邹青和贺言远:“你们两个身上有没有没办法用灵力自愈的伤口,我来帮你们处理伤口。”
邹青一脸震惊地躲开了边歇语手上的灵力:“这就不用麻烦了,我这条小命儿要是一接触到你的灵力大概就要灰飞烟灭了。”
边歇语不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异化是不能接触到你这种灵力的,你不知道吗?”
“这我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边歇语不理解,召出一点灵力贴到贺言远手臂上的抓伤上:“但是我明明可以用灵力治好他。”
“你们是不是去剑冢起发过誓?”
边歇语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骗你什么?”
邹青的视线在贺言远和边歇语之间来回扫视着,好像是在观察着两个人一样:“你们两个人的关系……”
边歇语看着贺言远,想问贺言远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瞒着自己。
贺言远回答了邹青的问题:“我们是在剑冢发誓过,只要我们都活着,就永远都是并肩作战的搭档,绝对不能背叛对方。”
“唉,你们也是,这种事情也敢随随便便就在剑冢前起誓吗?就一点儿都不害怕自己因为违背了誓言被天上的天雷劈死吗?”
“这个誓言的因果不在边歇语,在我身上”,贺言远已经缠好了绷带,“如果有一道天雷劈死我也正好,本来我就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再待下去也大概率会被贺家培养成一只没有自我意识,只懂得杀戮的怪物。”
“贺言远!”
边歇语已经习惯了贺言远经常语出惊人的的丧气发言,手里握着剑,收拾好东西打算再去杀掉一些雞边。
邹青看了看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又看了一眼还头上缠着纱布的病号儿贺言远,还有刚上一秒累得气喘吁吁,下一秒就生龙活虎地要与雞边大战一场的边歇语:“我们现在这个状态,真的还要去吗?”
“你来不来都行”,边歇语让祈来传话,“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怎么从雞边的幻觉中走出来,他们两个人应付这一群雞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祈并没有和贺言远与边歇语一起去处理剩下的雞边,因为邹青现在的状态算不上多好,还是有人来照看着一点儿比较好。
况且,这也是对边歇语的锻炼,毕竟它也没办法每时每刻陪在边歇语身边,边歇语和这些雞边进行车轮战之后,说不定还能增强一些实力。
边歇语一边走,一边和贺言远商量着处理掉大量雞边的对策。
既然状如狗,就连攻击水平也和普通的狗差不多,倒不如做一些能够应对普通野兽的陷阱,也能分散一些两个人面对雞边时候的压力。
只剩下最后一只雞边时候,边歇语看到了那只像是所有雞边的头领的眼睛变成了刺目的红色,然后就失去了意识。